孩提时,我喜欢依偎在祖母温暖的怀抱里,一边听她轻声哼唱“东方红,太阳升,中国出了个毛泽东……”一边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。那时候,年幼的我还不懂歌词的深意。
入学后,我学唱的第一首歌是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。虽似懂非懂,但从歌声中我获取到一种神奇的“魔力”,每次唱完歌之后,我会更加自觉地读书、写字、做作业。后来,我又学唱了《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》《学习雷锋好榜样》《少年先锋队队歌》等歌曲,音乐老师觉得我声线不错,多次让我作为领唱领诵,在学校各种文艺晚会上表演节目。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间我升入了中学。初二那年秋天的一次晨读课,班主任杨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,一番表扬后,他和我说起入团的事。杨老师是当时学校里德高望重、学识渊博的历史学者,他的每堂课我都听得“如痴如醉”。于是,我不假思索地选择了“入团”。那一年,我十二岁。
我的祖父是一名老党员、老支书,在十里八乡享有很高的威望。记忆中,祖父异常勤劳、异常节俭,他有一件中山装,领子和袖口虽早已磨破,但还是舍不得扔,照样每天穿着走街串巷。在他的教育和影响下,我的伯父、姑姑、父亲和叔父也先后入了党,兢兢业业奋斗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。他们的样子,在我日渐成熟的心灵深处悄然埋下红色的种子。
大学毕业后,我未曾想过会与煤矿结下不解之缘,丰满的理想与骨感的现实之间的落差,一度让梦想搁浅,所幸我遇到一群可爱的人。他们中既有亲和爽朗的知心大姐,也有年纪相仿的青春挚友,更有谆谆善诱的兄长前辈,为远离喧嚣的矿山生活带来欢声笑语和精神力量。慢慢地,我打心里爱上了那片黑色的土地,百米井下,矿工那黑黝黝的笑脸和金灿灿的乌金交相呼应,仿佛闪亮在地层深处别样美丽的花朵,永远盛开在我的心中。
在距离地面最远的地心深处,在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,一切奢华的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,他们的质朴、无怨无悔和透支生命般的艰辛就是对矿工这一职业的最佳诠释。我自认是一个感性之人,却很难让情感驱动笔尖,很难让感情跃然纸上。那一道道汗水冲刷出的黑色小溪,便是乌金留给我的最宝贵的独家记忆。
时代在进步,虽然单位在换、岗位在变,但兜兜转转后,我毅然选择行走在与煤为伍的行列——福能物流。也许这是我与乌金的“前缘”再续,也许这是“红心”听到乌金的忠诚召唤。我欣慰,以往矿工辛辛苦苦挖一年的煤量,而今我们从北方采购一船海运入闽即可实现。我骄傲,“用心创造可能”的福能人化乌金为炽烈的热和鲜艳的红,为八闽大地带来光明,为千家万户送去温暖。我不悔,更无悔。
红心铸魂,乌金筑梦。生活在“有梦想谁都了不起”的新时代,站在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”的新起点,我将胸怀一颗勇敢的赤子之心,与众并肩汇入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的新征程,与福能物流公司共同编织我的未来、我的梦。(李瑞)